通訊員(劉冰)“讓我來試試!”故障當前,趙秀峰總是這句話。他在第一采氣廠輸氣隊塔榆末站站長這個位置近八年了,大伙說,老趙是個“能人”!
末站是大牛地氣田的咽喉也是最大的外輸門站,“這個站就像我的孩子,我很熟悉他,干起活得心應手!”輸氣隊待久了,老趙語氣堪比氣流。
48歲來到大牛地,曾是華北局最年輕的技師,管理全大隊的鉆機大修,大設備、小零件全裝心里了;酒泉衛星發射基地幾十公里邊境線,零下20多度,大修鉆機,條件局限,近一個月竟和衣而臥;人家在家過大年,他在陜北,將數百米甚至千米鉆桿拆零,沿著一條水泥和碎石鋪就的便道,和工友們往海拔上千米的山上扛;試井隊固井時,水泥凝固鉆桿,加冷卻水沖洗排污,技術人員想不到的,他想到了;在三普搞技術革新就已大名遠揚:咸陽市五小革新、華北局五小、河南省五小、省自學成才獎……
老趙的“能”與他的豐富經驗和遇事愛琢磨有關。
大牛地的風,一年四季地吹,黃昏后,我隨老趙登上鐵架臺階,風聲與管道內咝咝作響的氣流聲相應和。“如果把門站比作人的話,過濾分離器就是肝臟,排出天然氣中的毒素。”
那次偏偏是“肝臟”出了大問題。每年的大牛地最低氣溫時間也是生產進入白熱化之時,常預示著末站日輸氣量接近歷史頂峰,那天晚飯后,老趙按慣例進行全站巡檢,發現“肝臟“的差壓數據直線上躥,看樣子凌晨一點即達到極限。老趙心想,一定是上游調產,天然氣攜帶管道部分積液及雜質把濾芯糊上了,必須馬上換濾芯,否則的話,一要影響“排毒”、憋壞濾芯,導致一些粉塵鐵銹趁機而入下游,沖刷損壞超聲波流量計。二會引起上游管網壓力激增,嚴重時導致關井停產,直接影響下游幾百萬百姓的冬季供暖供氣。
更換濾芯需先將分離器上下游閥門關閉,有人嘗試用扳扒,老趙說,不能那樣做。因為老趙憑直覺就判斷出,這是由于閥門執行機構的齒輪導致的,他們迅速取來工具,拆開殼體,果然發現該齒輪發生“齲齒”。必須更換;因無用力之處,只好用改錐撬,但天寒地凍,呼吸都困難,齒輪和鍵產生過盈配合,生了根一樣;嘗試兩次后老趙果斷地說:不能再撬了,必須采用其他辦法。凌厲的風透著羽絨服滲進骨頭一般,說不清是冷是疼。改用拉碼,因沒有著力點,只能根據拉碼原理,齒輪打孔加著力點。齒輪之堅硬人所共知,耗費約一個鐘頭、4個鉆頭才打好眼,攻絲、加絲杠……最后用千斤頂才把這個“齲齒”拔掉。裝上新齒、閥門關閉,不覺間已過了7個多鐘頭,一直在旁監護的隊長張國明趕緊安排他們換崗休息,老趙說,趁熱打鐵,更換濾芯,又是一小時,濾芯才換完。站長老趙輕舒一口氣,得意地笑了。大伙都被感染,笑聲在午夜傳出很遠。事后,很多員工都說:太服這個老趙了!“點子庫”、“好把式”、“故障天敵”這些名號都是老趙用能力掙來的。用他的話說,沒有什么不可以!
是的,給天然氣壓縮機加裝膨脹水箱,避免防凍液外溢,每年產生經濟效益5萬元。獲局一等獎;
給分離器加裝平衡管線,一人即可開啟閥門,還避免了閥門執行機構在大力作用下的被損壞。獲局二等獎。
由于塔榆站部分球閥執行機構進水結冰造成損壞、開關困難,在閥門上加裝防雨罩,全廠推而廣之。
發明注脂槍,解決了長期以來困擾氣田大型閥門注脂效果差的難題。還有,他手繪的工程圖比CAD畫出來的還標準!一些年輕員工由羨慕到跟著學,六年來,他手下出來的班組長占隊班組長的40%,運動場上,藍球、乒乓、臺球,和小伙子一起“上躥下跳”。
老趙的孩子也承繼了爸爸的基因,從小學到研究生一路走來順風順水,這成為老趙最驕傲的地方,那一臉的得意毫不掩飾:那都是俺孩兒的造化,俺可沒一點功勞,他媽付出的多!
支部書記任曉東贊嘆道:“家有一老,如有一寶啊!”